第212章 她竟然失忆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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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那样狼狈,但依旧不损男人的英挺俊美之气,他捂着伤口的位置,尽量让自己笑的无害,“证件在我的上衣口袋里!”

“看什么证件,你伤的这么严重,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?”安暖暖害怕地捂着男人肩膀上的血洞,担心的都快要哭了。

“不行,不能去医院,我被坏人盯上了,去医院会有危险,只要有烧酒先消毒就好,最好有消炎药。”

“你要学电影里用烧酒取弹头吗?要不,我帮你吧,子弹一直在肉里,会感染的。”

……

画面一转,男人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她坐在屋里哭,他递给她一张纸巾,安慰道:“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看到人中枪不害怕还敢那刀子取的女人,这样的哭不适合你。”

“你会不会安慰人啊,没看到我失恋了很难过吗?不这样哭,难不成我那刀子追过去把人砍死不成,江忆城,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?”她气的要死,指着男人说:“江忆城,不要你啊你的,我有名字,我叫安暖暖,你给我听清楚了……”

你是江忆城,我叫安暖暖,不要记错了……

“啊!”安暖暖用力捂着额头,发出痛苦的低吟,那阵阵头疼的感觉,过了许久才消失,她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,空茫的眼神朝四周看过去,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
尽管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喝醉酒之后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,但这个时候,安暖暖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害羞了。

你叫江忆城……我叫安暖暖……

若是平时梦到这些,安暖暖还能说服自己,是看剧本看电影留下的后遗症,可是,梦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,她和江忆城的对话,每一句都那么合情合理,半点都做不得假。

还有什么比这两句对话更有说服里的,仔细想想,自从遇到江忆城之后,她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,那时候她还以为,是自己思想太龌龊,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。

可是遇到江忆城之前,她的脑海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些画面,甚至是做梦,都梦到自己跟陌生男人在某个地方相遇。

“难道,我和江忆城,在很早之前就见过了?”这也可以解释的通,江忆城对她近乎溺宠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,简直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。

虽说他们是在彼此相知相识中爱上对方的,可是,突然之间,江忆城对她的感情就变的特别热烈,好像一夜之间,发现了她所有的好一样,那样沉淀的感情,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积攒出来的。

可是?为什么她不记得了呢,难道,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,记忆出现过问题。

咻地,大脑里浮现出一个问题,那是在半年之前,江忆城忽然问过她一个问题,他问她,是不是曾经失去过记忆,当时她还以为,江忆城是在开玩笑,难道,那个时候江忆城是在试探她。

安暖暖把自己缩在被子里,努力去回忆从前的种种,她以前就认识江忆城,到底是那一段记忆出现问题了,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空白记忆在脑海里堆积。

五年前那个夏天!

一定是那一年,安暖暖慌不迭地拿出手机,拨通了安歆歆的电话,不等那头开口,迫切地问:“表姐,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打听一下,五年前那个夏天,我不是大病了一场,当时我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,我都记不起自己当时为什么生病了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,当然记得!”安歆歆虽然不知道安暖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,但立马实话实说地告诉安暖暖:“那年夏天你不是跟邵惊风和苏媚儿他们俩去桂城旅行了吗?为期两个月,可是中途你就断了联系,据说当时桂城那边还发生过什么枪击案,爸爸担心你担心的要死。”

“我去的桂城?”安暖暖捂着嘴,无法压抑内心的惊惶,梦里出现的标志性城市,是在云市,桂城距离云市并不远。

梦里那些竟然是真的发生过的!

“对啊,结果你回来的时候,是直接被邵家的人抬进医院的,发烧发的特别厉害,问邵惊风他也不开口,后来爸爸问过医生,医生说你水土不服,当时邵惊风那个人渣不但没有管你,还拉着苏媚儿的手离开了,暖暖啊,你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件事情,难道邵惊风和苏媚儿又找你麻烦了?”

安歆歆担忧地问道。

“没,没有,我就是有点事情想要确认一下。”

她真的失忆过,那一段记忆,还跟江忆城有关系,安暖暖捧着手机,一时间心乱如麻,只觉得毛骨悚然,一种无法压抑的恐惧不断往心坎上窜。

江忆城把煮好的白粥拿进卧室,见床上隆起的小小一坨,窝在一起跟个蚕茧一样,轻笑一声,放下粥坐在床边,在被子上拍了下说:“你这是打算缩起来当鸵鸟吗?”

原本还打算逗一逗小女人,可是江忆城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,被子里的那一团隆起,在他的掌心下,微微颤抖着,好像很冷一样,传过来的呼吸声急促的,透着一股压抑感,江忆城面色一边,用力把被子掀开。

小女人缩在被子里,用力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虾米,肩膀不断颤抖着,眼里满是惊惶的神色。

看到这样的安暖暖,江忆城心中一痛,担忧地把安暖暖抱在怀里,努力想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,“怎么了?又做噩梦了吗?别怕,我在呢。”

安暖暖依旧呆呆的,一动也不动,好像沉浸在莫大的恐惧中,直到江忆城拍打在她的脸上,才恍然回过神来。

她定定地看着江忆城,眼睛一瞬也不瞬的,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一样,梦里的江忆城,比现在看起来,要青涩许多,五年的时间,让他被打磨的越发沉稳内敛,不似从前的锋芒毕露。

“是不舒服吗?”江忆城抬手放在安暖暖的额头上。

“没有,就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。”安暖暖用力抱着江忆城,满腹心事,无从说起,“江忆城,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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