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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自作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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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妈说到这里,捂着嘴笑了一声,“只是少爷偏偏不喜欢那些女孩子,有一次还被她们围哭了,一个人,小小的身子,捂着眼睛站在墙角等我去接他,哎哟真是可怜的哎!”

曹妈停顿了一下,仿佛那些往事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一般。

“有一次他在学校踢球,那些个女孩子们就每天趴在门外的铁栏上看他,那一双双小眼睛儿啊,黑溜溜的一动不动专心致志的看着他,这都成了那些年的一道风景了。”

曹妈说完,自顾自笑了起来,估计这些事都被她说给很多人听了,这些趣事,她都无法参与进来,只能通过曹妈的所知,一点点了解罢了。

只是,她却很难想象,这个几乎每天都沉溺在女人温柔乡里的男人,小时候居然怕女人怕到哭,还真是……本性很好移嘛!

小时候就很受女孩子喜欢的人,怪不得长大了也这么风流。

走上楼,池踏雪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才走开门进去,关上门,何梓遇正俯首在书桌前翻阅着文件。听到脚步声,也不抬头,只说了一句过来,池踏雪就乖乖地走过去,站在他的身旁,被他的一双大手拉过去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
他靠着她的香肩,闭着眼睛,侧首闻闻她发间的清香,深吸一口气,然后满意的转头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。

池踏雪看他手里的文件里的内容,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。虽然她四六级都过了,英语不算很差,但往他文件上一瞧,竟然发现那上面的很多单词她都没见过。

无事可做的她坐在他腿上,不是抠抠指甲就是抓抓痒的,没一会儿就把身下的男人惹火了。

放下手里的文件,他大手捉住她,眉宇间掀起一层疑惑。

池踏雪不解,还以为自己又惹到他哪里不自在了,顿时变得有些小心翼翼。

何梓遇轻笑一声,刮了刮她的鼻尖,嗓音低沉道:“小妖精,竟敢在我身上玩火!”

何梓遇气息很重,呼出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她耳边,惹得她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,转身向他俯首求饶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很抱歉,我还是去看会儿电视吧,您继续看您的文件,啊,拜拜。”

她站了起来,想要逃离他的势力范围之内,早知道就不来他房间了,直接滚回去睡觉不就行了,也真不知道自己大脑是秀逗了还是怎样,居然鬼使神差的往这里来了。

啊各路神灵求保佑求保佑啊,千万不要再被他吃了,信女踏雪愿意天天念叨你天天给你作揖啊。

信女踏雪的愿望还没实现,就被恶魔君何梓遇同学拉了下来,稳稳当当地坐在了自己腿上,跟他离得很近很近,几乎要鼻尖碰到鼻尖了。

她望着他,突然眯着眼睛道:“咦,这位先生好,好像很面熟哦,呵呵,我先去睡觉了。”起身欲走,又被他按了下来。

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了。”他深邃的眼眸里泛着光,一抹邪恶之笑从眼角蔓延到嘴唇,硬如钢铁的双臂钳制着她的腰身。

她清澈的水眸向他哀求道:“我今天,不行了。”

“我行就行了。”男人一句话,直接给她判了死刑。

唉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啊!

池踏雪决定,一定要把今天的日子记下来,然后在往后相同的日子里都避免与他的相处。

这一折腾,一天过去了,过得没有多大的意义,骨头却快要散架了。

“何先生,何先生,睡着了吗?”踏雪侧着头,手指轻轻戳向身旁闭着眼睛的男人。

“怎么了?”他没有睁开眼,双手枕在头下,脸上一片淡漠,口气也平淡得如风吹过一样,让人的心情突然一百八十度急转直下,寒冷如冰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她的声音已经轻到尘埃了般,低得连自己都听不到。

他这是怎么了啊,为什么会突然的冷淡?

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脑里一片混乱,她得整理整理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事。

明明才几天的功夫,她却像经历了很久,从被动到遗忘,再被残酷的冷淡泼醒,她的心突然有一瞬的麻木。

她这是在干什么呀!明明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在校园的教室跟宿舍度过,不在大学周围的商店和ktv度过,却甘心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一样在这笼中等待着主人的临幸。

他的爱来得太磅礴让她促不及防无力招架,却也去的太快像一阵风无影无踪。她真的甘愿将心托付给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爱恨不知的人身上吗?

她不知道,谁知道呢,那么遥远的事,现在她只是在完成任务,三年一过,或许一切都会重新洗牌。

她闭上眼,争取不再去想。只是身后的安静,让她的心一点点向下沉,难受得胸闷。

一夜无眠,只是快到天亮的时候,才终于睡去。

……

一连几天,何梓遇都再没出现在这幢别墅,没有一点音讯,也从不打电话给她。

曹妈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一般,对她只字不提,她也只好假装无所谓,吃饭睡觉看星星,每天都过得云淡风轻毫无怨言。

她想如果在以前,她一定会把自己憋成疯子的。

“少夫人。”池踏雪站在别墅后面的园子里,曹伯正在剪树枝,她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。几个小女佣从身旁路过,问候的声音惊扰到了曹伯,他停下手里的剪刀,回头看向站在园子里几米开外的她。

“少夫人来了。”曹伯脸上堆起了一层温暖的笑意。

“是啊,没事做就到处转转,走到这里看您在剪树枝,剪得还挺有艺术感的,就悄悄站在这里偷学几招您剪树枝的技巧。”

她说完话,嘴里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,白皙的脸庞仿佛能透出阳光。

“少夫人说笑了,您要想学,直接让我教您就行了。”曹伯已经从梯子上走下来,淡定自若地拍拍身前残留的树枝碎片,脸上的笑和蔼可亲。

“可以吗?太好了,不过,我刚刚路过那边的时候看见那些花很漂亮,估计也是您打理的吧,比起剪树枝,我对那个更感兴趣,您能教我吗?”

她指向身后刚刚路过的花海的方向,脸上一片灿烂的期待。

“没问题,”曹伯将剪刀围布放到工具箱,“那我们过去吧。”

“啊,真的可以吗?太好了,谢谢曹伯,曹伯你真是太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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