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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不懂别瞎逼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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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老爷子的屋舍古色生香,但略有些昏暗。

萧泽生怕自己看花了眼,这便来到屋舍门前观看,奈何又被三个中年男人挡住了视线,无奈之下,索性挺身迈入屋舍。

很快,萧泽来到薛老爷子床前。

但这一看,他的瞳孔瞬间就猛地放大。

薛老爷子平躺在床榻上,光着上身,眼睛微眯,虽年近八旬,但皮肉却不显老态,给人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。

只是此刻,他精神萎靡,肤色黯淡,身体好几处还结了黑斑,这些黑斑足有婴儿的拳头大小,一看就很不简单。

看到这里,萧泽内心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,随即站在床榻边,俯下身来,用两指拨开薛老爷子厚重的眼皮。

“果然!”他暗自心惊。

人的眼睛,大致可以分为瞳孔和眼白。

但薛老爷子的眼睛却不见眼白,整个眼球漆黑一片,眼球周围又有红血丝蔓延,黑红两色相交,看着让人心寒。

再把眼球和薛老爷子身上的黑斑联系起来,萧泽可以确定,自己曾在哪里见过和薛老爷子一模一样的症状。

是的,确实见过,还和苏韵儿有关!

“你是什么人?”

一个中年人走上前来,质问萧泽。

屋舍中,除了薛老爷子外,总共有三个中年男人。

一人坐在床榻边,在给薛老爷子把脉,这自然是韩家家主,林建国。

也就是林远辉的父亲。

另一人坐在太师椅上,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这肯定就是蒋昂雄了。

至于这个前来质问萧泽的人,衣着考究,剑眉星目,谈吐间不怒自威,这种气势,绝对是长期身居高位才有的。

以此来看,此人必定是薛老爷子的二儿子,薛义怀。

在来薛家的途中,萧泽就已经听丈人韩世儒讲过:

薛老爷子一生戎马,战功赫赫,开国授衔的时候,是最年轻的将军之一,后来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。

有“虎将”之称!

薛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。

大儿子薛忠国,投身军队,如今在淮南军区参谋部,已是大校军衔。

二儿子薛义怀,投身官场,前不久调进省内,主管政法委。

两个儿子位高权重,人人仰慕,唯独,三儿子薛敬业不成器。

这薛敬业既不参政,也不参军,仗着薛老爷子和两个哥哥的名头,专搞灰色产业,在法律的边缘试探。

此刻。

面对薛义怀的质问,萧泽刚想说点什么,可坐在太师椅上的蒋昂雄却忽然来了一句:“哟,这人咋看着挺面熟呢?”

说着,他还走了过来,绕着萧泽看了半圈,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:“我当是谁,这不就是韩家的窝囊废女婿吗?”

“哟呵,你什么身份?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?对了,你老丈人刚才不是夹着尾巴跑了吗?你还不赶紧去追?”

“窝囊废?韩家女婿?”听到这几个贬义词,薛义怀也跟看怪物似的看着萧泽,但还好没有要驱赶萧泽的意思。

萧泽耸了耸肩,一副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”的模样,反正也懒得跟这些俗人解释什么了。

不过,当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薛老爷子时,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来。

或许,在场只有他才知晓,薛老爷子这可不是一般的疑难杂症。

他林建国,能治?

萧泽对此持怀疑态度。

“住手!”

心中正这样想着,萧泽忽然发现林建国手持一根银针,正向薛老爷子身上的黑斑扎去,这便急得赶紧喊了一声。

林建国愣了一下,机械性地扭过头来,看向萧泽:“用银针把黑斑中的淤血释放出来,这是我治疗的第一步。”

说完,林建国又看向薛义怀,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吻说道:“薛政·委,我行医的时候,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。”

“好!”

薛义怀示意过来,看向萧泽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小友,这里不欢迎你,还请你移步前院,那里有好茶招待。”

萧泽眉头微皱,感觉这薛义怀还算客气,没有直接驱赶。

只是,他现在真的不能离开。

林建国这一针要是扎下去,那么,薛老爷子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。

这绝不是开玩笑。

三年前。

萧泽为执行组织交给的艰巨任务,带队前往华夏国南部边境,在途经一片茂密的雨林时,队友却相继倒下。

而这些苟延残喘的队友,他们身上的症状,就和现在的薛老爷子一模一样,眼眸一片漆黑,身上布满黑斑。

当时,苏韵儿作为医疗急救人员,与队伍同行,他为了救治那些倒下的队友,同样是手持银针,扎向黑斑。

结果,那个队友身上的黑斑有污血流出,制止不住,生命力也像是被这些污血抽空了一般,没多久就断了气。

三年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没想到,今天会在一个老人身上上演。

萧泽怎能眼睁睁看着薛老爷子,重蹈当年的覆辙?

他一鼓作气,冲林建国大喝一声:“你这样只会害了薛老爷子。”

林建国持银针的手抖了一下,摸着下巴的小胡须,只觉好笑:“年轻人,照你这么说,你也懂医术是吧?”

“我不懂!”萧泽目光坚定。

“不懂你还在这瞎逼逼?”蒋昂雄很不耐烦,直把萧泽往门外推,“赶紧滚,这不是窝囊废该来的地方。”

看着萧泽被驱赶出去,林建国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心态,微笑道:“林某不才,能治百病,却治不好这些心高气傲的年轻人,哎。”

“林老板说笑了。”薛义怀瞧了萧泽一眼,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。

“小泽,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
丈人韩世儒赶了过来,进屋后冲薛义怀歉意一笑:“薛政·委,这是我家女婿,要是有打扰之处,还请多多包涵。”

“无妨,初生牛犊不怕虎,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啊!”薛义怀无所谓地摆摆手,看着萧泽,眼中满是赞赏之色。

韩世儒能坐到今天的位置,可谓是阅人无数,又哪里听不出薛义怀的言外之意?这是说自己女婿不知天高地厚啊。

他脸都黑了,拉着萧泽就往外走,边走还边埋怨:“你自己什么德性心里没点B数?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。”

萧泽白了韩世儒一眼,解释道:“我不懂医术,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治病,薛老爷子当前的症状,只有我才能救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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